兩年前從陶板屋拿回來的筆
夾子斷了
剩下的附件變成了多餘。

一支普通再不過的筆
誰寫過又是誰借過
除了筆上的名字外
沒有人會在意。

靜靜的站在筆筒裡1年9個月又2天
既不呼喊也不應聲
名條撕起貼回怎麼看都是無意義。

名字下的殘膠猥瑣的捲曲著
一時半刻要抹去也不是那麼容易
放入回收的盒子裡
離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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